“我没有让任何人做这样的事……我的确恨你,但没有恨到要取她性命。”
一道如虹剑光闪过。
云烨手执长剑,剑尖对准了陆锦之的咽喉。
“我知道你在跟着谁办事,本来我没兴趣多管,但若她今日有任何差池,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这笔血债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但凡涉及此事之人,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会叫他们血债血偿!”
渐渐下山的夕阳,为林间枝叶染上了一层凄迷的浅淡朱色。
云烨坐在外屋,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苏摩垂手立在一边,想劝却又不敢劝,他望了一眼里屋那扇紧闭的门,下意识地收紧了指骨。
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大夫却还是没有出来。
时间越久,情况就越是不妙,任谁都知道这一点。
就在苏摩觉得快要被这紧张的气氛压垮的时候,里屋的门,终于开了。
云烨握杯的动作一顿。
“如何?”他哑着嗓子问道。
那大夫顾不得擦一下满手的血污,便躬身回话道。
“死胎已经引出了……哎,可惜得很,还是个男胎啊……”
“我没问你这个!”
云烨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的手指绷得很紧,“她如何?”
“姑娘……姑娘的性命应该是无碍了。”
接下来这话不好说,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