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无比地说：“我的酒马上就能大卖。”
“哈哈！”凌泓义被儿子的自信所感染：“好！爹相信你！”
穆剑心则依旧保持着警觉性：“九阳王，我提醒你一句，青州灾民之事压力山大，若此计划有失误……”
“放心吧。”
凌云转头看向穆剑心，眼神坚毅而又温柔：“放心，我有把握。”
接下来数日里，凌家府上忙碌异常。
工匠们开始制作蒸馏设备，铁器被改造成为制酒必需的工具。
但如果耗费也是巨大的，几百口人和场地，都是需要花银子的，两天的工夫王府的银子就不够了。
“小王爷，府里真的没有银子了。”
小福子叫苦不低，之前凌云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时候，不知道在那些花魁身上砸了多少钱，可是花出去之后连个响都没听见。
“那不行啊，眼看已经酿了些酒出来了，就差最后两个环节，无非是装瓶售卖了。”
“要是这里停下可就是功亏一篑。”
凌云高估了自己府中的存银，虽然他们是王爵，但是几乎是靠着赏赐过日子的，再加上原主穷奢极欲，甚至逼得自己的父亲去打国库的主意。
穆剑心也是来了兴趣，想看看凌云怎么补上这个大窟窿。
“小王爷，要不……”
小福子给凌云打眼色。
凌云却是直接摇头：“不必再借钱了，这样吧，立马去变卖家里的值钱的东西。”
什么？
小福子几乎第一时间想反对，但是想到自己只是个奴才，便也没有多话。
“云儿啊，你想怎么变卖？”
凌泓义也是一阵肉痛，他是王侯世袭，祖上留下的财富不少，其中古董字画，珠宝首饰更是占据了大半壁江山。
凌云微微一笑道：“爹，你先别管我怎么变卖，现在你赶快吩咐下去，让府里所有下人集合。”
“集合？”凌泓义一愣。
凌云笑道：“对呀，既然没有银子了，那咱们就开源节流！”
开源节流？
这倒是个新鲜词。
穆剑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