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吾云深魂王的气息。”
“你和吾魂王认识?”
奶豆子把荷包袋拍得啪啪作响:“他,啊我跟班。”
恩天天跟着我,当然是跟班。
云深同自己的忠臣说了几句话,叮嘱了几句:“宵宵在帮助我们,你们要以她为主,配合她服从她。”
“是,吾王。”
魂界没有白日,没有太阳。
这可把小奶豆黑黢黢的小脸儿捂白了。
狂不死魂王也醒酒了,第一件事想的便是云深的忠臣们。
他坐在魂王椅上:“怎的少了这么多人?昨儿个负责斩首那群乱臣贼子的魂臣们呢?”
“谁给他们的胆子?竟不来上朝。”
一个魂臣提议:“不如看看他们的晶核在何处。”
晶核在哪儿,魂臣便在哪儿。
狂不死展开看去,猛地站起:“他们,他们的晶核怎么会……怎么会暗淡,暗淡说明魂死了。”
他的脑子突突地跳,又根据晶核的位置寻到了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
狂不死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咆哮:“是魂刑场,死的应该是云深的人,到最后死的为何是我的人!”
脑子里冒出个人影,继续咆哮:“林宵宵,这个小畜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