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言用力拍了下桌子，“所以你们就把人卖给当口的老四？”
男人一秒吼出声，“放屁，老子是把人卖给了飞爷。”
苏凛言靠着椅子，他敲敲桌面，神情平和，语气淡淡，眼眸清冷，“飞爷在那里？”
万店山看着冷静的苏凛言，自己瞬间回过神，糟了，上当了。
“我瞎说的。”此刻，他紧张了，刚才的冷静和暴躁让自己露了马脚。
“如果现在坦白，算你立功表现。若你不坦白，相信你那些手下会抢这个立功表现。你以为你们都闭口不言，警察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只要我说出‘飞爷’这两个字，他们会争着抢着，夺这个立功减刑机会。”
“你他妈的，敢炸我？”男人大骂。
苏凛言冷笑，“做出拐卖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只配给你十秒时间考虑，超过时间，这个机会就消失了。”
接着，他看着手腕，“十，九，八……三，二，”
“渡边。”
苏凛言起身，“陈警官没有对我们分析过你，因为，你这种畜生还不配！”苏凛言第一次当众骂人，平日他都是高冷的定海神针形象，这次是因为他对人贩子深恶痛绝，便没忍住。
说罢，他出门，留下愤怒锤桌板的男人，恨得想将苏凛言咬碎。
门外，许队佩服的抱着好兄弟，“回去替我谢谢小茉，帮我们‘培养’了这么优秀的队长。”
苏凛言宠溺一笑，“不能谢，她会骄傲。”
苏凛言大半夜出门了两个小时，再回去，他妻子和儿子正同款姿势在睡觉，娘俩浑然不知他出门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