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中，有这一项，很抱歉，你没有权利拒绝。”
她啪的一下把手中的资料砸在桌面上，眼神冒火：“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罩着的人，既然我答应了，我就得护着他！他才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变态！你肯定弄错了！”
林研究员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一点，您可以问问江小姐，或许她会给您一个答案。另外......他在昨天故意伤害一个人，打成重伤，三级伤残。”
说着，还给井雨薇看了照片。
照片中的黄大智相当惨烈，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呆愣了，想象不出来，为什么还好好的孔大少会出手。
她恍惚的走出了咖啡厅，明明是烈日当空，她却觉得后背有点凉。
她拿出手机，给远在帝都的江晚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晚，是我。”她咽了咽口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以前的孔泫章......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