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洒落一地的棋子全部收拾完,春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以为是她家小姐大病初愈心情不佳所致,随即便悄悄退下,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出了房门,春柳才长喘一口气,并轻拍几下胸口。
“这是怎的了?”
突然,冬麦不知从哪窜出来凑过去问,吓的心神不宁的春柳一大跳。
“死丫头,想吓死我不成?”
春柳拧着眉低骂着,伸手就在冬麦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直掐的冬麦呲牙咧嘴。
“谁惹着你了,竟拿我撒气!”
冬麦不服气,边揉胳膊边抱怨。
“莫要胡说!”
春柳边走着边回头看了眼主屋,又瞪了眼冬麦。
“你有没有觉着,小姐与以往不大一样了?”
俩人来到侧屋廊下,春柳盯着主屋门口小声问冬麦。
“小姐还是小姐,有甚不一样的?”
冬麦边揉胳膊,边不以为然的翻翻白眼回道。
“死丫头,哪有那样疼!”
“不过,我总觉得小姐大病一场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春柳嗲骂了冬麦一声后,便又皱着眉头低声说。
“小姐病得那样重,人差点都没了,能和以前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