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白天里他对曾思晨的“偏爱”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难受是不可能的。
但我不可能求着他,让他像以前那样回到我身边。
或许是带着气恼的原因,我不断地用平静而疏离地话去刺激霍斯年。
我真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忍到何种地步。
“双赢?你确定赢的人真的是我们吗?”
霍斯年或许比谁都明白,这场较量,难受的只有我们俩个。
“感情赢不赢的,有什么所谓。工作上能赚到钱不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道:“难道说,霍总今晚喝的这些酒,都是因为我吗?”
霍斯年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流连到我的唇上,低着头便想吻上来。
我微微偏过头,与他的唇畔擦过。
“霍总莫不是真的醉了,你我现在的关系,还能做这种亲密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