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浑身热得不行。
汗津津的,被汗水黏糊了一身。
不过睡觉之前那种晕晕乎乎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消散。
我不禁想到,这颗药的效果这么好吗?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霍斯年没在房间里。
本想喊他,但依稀听见幽深地夜里,传来他跟人打电话的声音。
我下了床准备去找他,顺便喝点水给发干的喉咙润一润。
“这个药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是霍斯年跟对方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他再跟谁通话。
“嗯,我清楚。不会再让她怀孕的,昨晚是我的疏忽。往后会做好安全措施,辛苦你了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