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此刻塌成一片废墟,难受地要死。
霍斯年示意翔鹤带着阮希柔和格瑞亚先回去,自己则是站在原地未动。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从山顶上撤离。
直到最后,只剩下霍斯年站在风中点起一支烟。
猩红的烟头在夜风中很快燃尽。
“走吧,回家。”他将手中的烟蒂丢在地上踩灭向我走过来。
“你滚,别碰我。我就是睡在这山顶,从这悬崖上滚下去,我都不会跟你上车。”
山顶空旷,再无人可以看到我的窘迫。
眼泪随着我的话,不断淌下。
气急攻心,这次痛的不是胸口,而是我的小腹。
“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正常?妈已经死了,她希望你能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知道报仇,只知道捕风捉影地去恨别人。”
霍斯年伸手拉我:“你不跟我走,是想在这山上被豺狼撕成碎片吗?”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人上来接我,他很快就会到。而你,就回去安抚你格瑞亚和阮希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