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话都给你说到这了,那我还能有什么不同意的余地吗?
我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瓶将近四十度的白兰地,在半个小时内喝完。
霍斯年没有说谎,他确实不胜酒力。
喝完酒,他便自觉地去浴室洗漱,但却久久没有出来。
我敲着浴室的玻璃门:“喂,再洗下去要脱皮了。”
里面很安静,甚至连晃动的人影都没有。
“霍斯年,你不会喝多了在里面吃屎吧?啊?”
我都说的这么难听了,依旧没有人回应我。
担心他出事,我也不忌讳他有没有穿衣服,就直接推门进去。
结果,霍斯年靠在墙边已经晕了过去。
那双超长的腿,在浴室里甚至无处摆放,只能半弓着。
他胸前的领带被扯开,衬衣的扣子也崩开了一颗。
胸前的肌肤被酒精然后一片,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