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霍斯年极其认真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我忘记了他这是在演戏。
要知道,从前的从前,他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一段婚姻,是我求着他,是我排除万难非要嫁给他。
却不想,那不过是霍斯年设下的一个圈套而已。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钻进来,看着他亲自带给我的冷暴力。
让娇艳的花儿就此枯萎。
像如今这样的保证,我更是从未听过。
原来他不是不会说,只是不想说。
思绪飘回到眼前,我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我妈和杜雨生的反应不比我好多少,但很快他们便高兴起来。
想来是霍斯年身份的加持,让他们认为霍斯年说出口的话,不会轻易食言。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实在没办法再继续扮演情侣的身份。
便拉着他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