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明天醒来跟他碰面,我连夜离开了家。
走到小区外,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这个夜晚真是好折腾。
我蹲在地上抱紧了双臂,顿感无力。
榕城很大,现在竟然没有我能去的地方。
本来想去附近的连锁酒店开个钟点房,却看到霍斯年的正站在不远处,靠着车身抽烟。
“该死。”
我嘀咕了一声。
霍斯年将指间的烟随手弹开,烟头的火星在地上跳跃了几下,熄灭了。
他单手插着裤袋朝我走过来,幸灾乐祸道:“与我想的一样,你还是学不会怎么样去做一个坏女人。”
“你等着,霍总的脑袋上迟早得戴上一顶有颜色的帽子。”
我不落他半句,仰着脸便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