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太难堪了，一瞬间，她想要挖一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下午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魏折星都不敢直视裴云，他倒是没什么神情。
“带你去个地方。”裴云说。
魏折星没怎么听清楚，她转头问：“什么？”
裴云笑，耐着性子重复一遍：“带你去一个地方，去吗？”
魏折星点点头：“去。”
两人停在路边上，裴云打了一辆车，魏折星蹲在路边的石墩子上：“我们去哪里？”
裴云卖了个关子：“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这个地方，魏折星才看清这里的招牌——荷上清风。
进来是一家中式风的小院子，凌霄花的藤蔓从墙上垂下来，现在正好是凌霄花的花季。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缘的凌霄花。”魏折星忽然想起了舒婷的致橡树，她表情之中好像藏着一丝不认同。
两人也没有过多追究，魏折星直奔凌霄花藤蔓下方那一架年代久远的钢琴而去。
她回头看向裴云：“你会吗？”
裴云摇摇头：“升降调忘了，只会一个C调。”
“坐吧。”魏折星拍拍自己身边，给他让出一个位置来，“那我教你那首四手联弹的欢乐进行曲吧。”
说着，魏折星先试了一下钢琴的音色，钢琴虽然比较老旧，但音色还是不错的。
她拉着裴云的手放在琴键的位置，嘴里唱着调子。
裴云看了两遍就会弹了。
“我数一二三，就开始。”魏折星望着他，点头示意，“一，二，三，开始。”
“诶对的。”魏折星边弹边夸，“你的指法这些都是对的，你以前学了多久？”
一曲弹完，裴云才回答她的问题：“记不清了，我爸教的，有空了就去弹弹，其余时间都在跳舞。”
“你还会什么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