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臂,动了动脑袋,魏折星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也怕他睡着了惊动他,便没有拿开他脸上的鸭舌帽。
她忽然想起段砚有一首单曲,叫做《纸飞机》,里面有一段歌词魏折星挺喜欢的,
“可惜时间它老是做个不回话的哑巴,
人们把它的语言翻译成三个冰冷笔画,
我的纸飞机会长出机械的翅膀,
总有一天,
会飞到回忆里那棵埋葬着的时光机的大树下。
然后把时光机里纸飞机的折法教给我最爱的那个她。
我最爱的那个她啊你在干嘛,
别像时光那样对我的表白闭口不答。”
魏折星怕打扰睡觉的他,只在心里哼了两遍,而后,她的目光转移到裴云的左肩上,他的肩膀有一片皮肤与大臂上的肤色不相符,那规整的印记,一看就是贴了膏药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