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冷冷的问道：“你师父没成为道尊之前，和苏煜宸有什么交情？”
“他们有交情？”华羽子被问的一愣，见陈厉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甚至闪烁着浓烈杀机，就连忙摇头道：“贫道不清楚，没有听人说起过师尊和苏长老有交情。”
如果幕后主谋真是道尊，就一定和苏煜宸有交情。
没有丝毫交情，苏煜宸也没有理由为道尊做这种事情。
道尊是道门的领袖，可做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得找信得过的人，要是和苏煜宸不相识，绝无可能找苏煜宸做这个事情，二人之前一定是有很深的交情。
陈厉又问了几个问题，华羽子都是答不上来。
他一直盯着华羽子的双眼，有九成把握确定华羽子说的都是实话，但保险起见，干掉华羽子审问魂魄，才能得到最真实的答案，只不过他思索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带他去工厂干活吧。”
“是，主人。”
器灵躬身行礼。
而后，他带着华羽子去了工厂。
华羽子对器灵的敬畏，远远大于陈厉，哪敢不话器灵的话，立刻乖乖的跟着去了工厂，成为炼器工厂的第三名工人，干起最苦最累的活儿。
这边的陈厉，点上根烟默默地抽着。
脸色很是不好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查来查去会查到道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