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委屈到不行，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好似下一秒就要滴下来了。
夜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窒息的难受。
自从当娘以后，她就看不得孩子哭。
此刻看到皇甫司翰这般，她心里一紧，打定了主意说：“没事，就算你爹娘反对，我也要将你带在身边！”
“帝尊可以收兮兮做干女儿，那我也可以收你做干儿子！”夜姬一副坚定的表情，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在说给皇甫司翰听的，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皇甫司翰见她答应，兴奋的双眼放光，刚才还一副强忍着泪水的模样，现在却是破涕而笑，笑容灿烂：“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和娘亲在一起了！”
他做梦都想和娘亲在一起，如今可算是愿望成真了！
看到皇甫司翰的泪花就这么转变成了笑容，夜姬收紧的心，也终于松了下来。
只是，小家伙的眼泪怎么能这么熟练地收放自如？像是个小戏精似的！
皇甫司翰因为高兴，搂着夜姬的脖子不撒手，像是撒娇般地蹭着夜姬的脸：“娘亲！娘亲！娘亲！”
他不停地叫唤着，将五年来从未叫出口的娘亲叫了足足十几次！
夜姬听得暖心，眼眶甚至不自觉地发酸，她下意识地抱紧了皇甫司翰，语气欣慰：“哎，娘亲在，娘亲在！”
深夜。
看着睡得一脸香甜的皇甫司翰，夜姬有些恍惚，就好像，真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娘亲~”皇甫司翰翻了个身，抱着夜姬的腰，睡得香甜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