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景曜静默片刻才回答的，期间想了什么，谁也不清楚。
——
翌日一早，棠溪非常准时地在六点钟醒来了。
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三只狗狗在院子里打闹，可仔细一听又不像。
棠溪穿好衣服下楼，见许清和在收拾着院子，三只狗狗当中，除了木生，阿大阿二很活泼地跟着许清和。
一会儿在前面，一会儿在后面，一会儿又咬住扫把，一会儿又把垃圾桶里面的东西给翻出来。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消停的时候。
许清和见棠溪那么早就下来，又被看到这么狼狈的画面，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早上好啊。”许清和挠了挠后脑勺，手上的手已经缓过了绷带，也缠了几圈。
这一次看不到药水渗透出来的黄色。
但能闻到丝丝缕缕的药味。
“早。”棠溪看了看刚扫干净的地面又乱糟糟的，紧了紧眉心，低声喝斥它们俩，“不许再闹了。”
“不然等会儿不给早饭。”棠溪知道这三只狗狗比普通的狗狗要聪明，能听得懂说的是什么。
许清和见棠溪动怒了，一大早上生气可不好，“也没什么，就当是和它们玩一玩。”
“小狗都这样子的。”别看它们的体型大，也就是七八个月大，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