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端茶送水。
甘做陪衬。
想到这里，林清苒嘴角一哂，眼角眉梢间多了几分自嘲和厌恶。
“爸，我想清楚了，在景宸娱乐给顾亦宸当秘书没什么意思的，我的时间，应该用来为您分忧。”
上一世，因为她不愿接手苒翼，林景曜只能将苒翼交给她大伯一家管理。
可林景元一家早就烂透了，玩模特、睡明星等黑幕层出不穷，将苒翼搞得乌烟瘴气，还借着公司运营的名义从林氏捞了不少钱。
林景曜深深地看着她半晌，忽然欣慰笑出声来，“这才是我林景曜的女儿，脑筋终于转过来了。”
林清苒：“……”
林景曜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年，顾家之所以能在京城排上名号，就是因为顾氏旗下最大的公司景宸娱乐占据了影视圈和娱乐圈的半壁江山，这个环境下苒翼很难夹缝生存，苒苒，这是一个挑战。”
“爸，我会尽力而为。”
“嗯。”林景曜宽慰，“不要给自己压力，这个公司，爸爸权当是送给你打发时间的。”
“嗡嗡……”
就在这个时候，林景曜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青云”两个字在屏幕上跳跃。
“喂，青云，怎么了？”
林景曜接起了电话，声音轻松，下一秒脸色却变了。
那头传来的不是陆青云的声音，而是陆青云的长期医生。
“林总，您能不能来医院见陆总最后一面？陆总他……怕是挺不到明天了。”
林清苒望着林景曜凝重的侧脸，隐隐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上一世，陆司桁的父亲陆青云，好像也是在这两天逝世的。
——
翌日。
顾氏。
顾亦宸走进办公室，习惯性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准备小抿一口。
杯沿递到嘴边才恍然察觉，里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