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倒是明白。
不就是在支行当一把手比起去分行当一个排名末尾的副总经理,油水要大得多嘛。
但,这并不符合儿子我的预期啊!
“那要是组织上非得把你调去分行呢?”
柳健坤微微一怔,两片愁云悄然爬至面庞。
张祎不等老爸开口,接着说道:
“评价一个人在社会上有多大价值,无非是两方面,一是看他为这个社会做出了多少贡献,二是看他能为社会创造出多少财富。
前者你就别多想了,那是人家科学家、解放军、老师、还有医生这些行业的事,你一个支行长,能做到不贪污不受贿,就已经了不得了。
后者呢……”
张祎有意卖了个关子,以便给老爸留下充足的思考时间。
“后者你也没多大点价值,体制内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位时你是柳行长,等退了位,谁认识你是谁呀?”
知父莫若子。
张祎深知老爸的最大软肋就是经不起激将。
果然,听了儿子的这番话,柳健坤的眉头拧成了一坨。
年轻时有着明确的目标,向上努力攀爬时,累但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