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后，张枫捡起地上衣物递给陈小妖，轻笑：“我不管你是不是江城女阎王，我更不管多少人恐惧你。我喜欢听话的陈小妖。”
“在我面前，如果你再敢不听话，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屈服。”
说罢，他转身就走，对一推就倒的陈小妖丝毫不留恋。
“你得到消息，想过我的下场了吗？”
目视张枫背影，陈小妖神色凄苦：“你保全了赵凝霜，而我呢？”
“那个人知道我出卖他，不会放过我的。”
张枫脚步一顿，沉默半晌：“杀了就是。”
闻言，陈小妖一愣，看着张枫离开，久久不能回神。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想杀人的吗？
不，怎么可能？
张枫杀那个人是为了父母，为了赵凝霜。她在张枫眼里算得了什么？
这一刻，陈小妖紧握秀拳：“张枫，你杀不了他，我也不会就此罢休。我母亲的仇，赵凝霜必须还。”
“这次我放过赵凝霜，是给你面子，下次，哪怕你再威胁我，我也不会屈服。”
从陈小妖那里离开后，张枫来到了江城酒店对面的咖啡厅。
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透过窗户观察着进出江城酒店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