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瀚的脸色如同被冻结的湖面,僵硬而脆弱:“在…在下…”
旁边的李安轻轻摇头,步前一步,态度和缓:“冯捕头见谅,我这位朋友性子急躁,但确非坏人。今日一切误会,愿我替他赔礼。”
“赔礼?”冯巧云轻声一笑,那笑声中含着不容反驳的冷厉,“若是赔礼便能了事,朝廷法度岂不是儿戏?”
林誉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愤怒之下却是无力。他看着冯巧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畏与畏惧。
冯巧云瞥了一眼店小二递上的账单,银钱随手抛出,铿锵有力:“账目我已清了。现在,你们两位最好实话实说,究竟是何来历?”
李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对林誉瀚说:“誉瀚兄,此去衙门也许正是解围之机。”
林誉瀚的心神微动,他突然明白,李安的淡定来自于自信,而自己的恼羞成怒,则是因为不安。他深吸一口气,企图回复那御前侍卫的尊严:“冯捕头,请问如何是好?”
冯巧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示意捕快将二人带走,声音冷得如同冰河:“到衙门再作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