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镜九。”
“臣在。”
曹镜九作揖，垂眸时，眼里闪过一丝焦灼。
“此事已闹至京城，眼下皇上和文武百官都盯着孤与你，你可知道。”
曹镜九背脊寒僵，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起了起来，他知道太子说的是实话，皇上只怕还等着这件事情出结果。
“桃婆婆既已敲响了登闻鼓，就算她死了，这桩案子也必须水落石出，否则孤无法给天下百姓交待。”
这是没办法通融了，一定要杀曹镜十，曹镜九眼底闪过一丝燥怒，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邺王的手里，邺王会怎么处理？
“殿下想怎么处置？”
曹镜九的语气渐渐地强硬了起来，太子握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虽然曹镜九拼命的压制自己的烦躁和不满，但太子还是听出来了。
“一命还一命，不过……”
太子顿了顿，长睫抬起，冷视曹镜九。
“你若是想救他，就引咎辞去总兵的职位，在翼州城门口下罪已书，这样也许可以获得百姓们的原谅。”
这是要下他的兵权！
曹镜九的拳头紧紧地握了握，他没有说话，蹙眉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他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