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没有拆穿他，笑了笑说道：“从咱们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
“贩卖轮回游戏，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可是......”
这般不知收敛的散播力量，绝度会引起忍界爆发战争。
到时候，世界又会沦为地狱，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平民，失去兄弟妻儿的忍者，千疮百孔的大地......
宇智波鼬还想再说话，却被方毅给打断。
“宇智波鼬，即便没有我的出现，战争依然会爆发！”
方毅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说道：“你以为屠杀宇智波全族就能够阻挡战争的到来？”
“可是结果呢，失去宇智波的木叶，受到其余四大忍村的觊觎，恐怕很快就会遭受到围攻。”
“村子内，宇智波覆灭后，火影一脉空前壮大，志村团藏和火影两位影级高手坐镇，还有两位同样实力不弱的高级顾问，压的村内忍族喘不过气来。”
“现在，趁着五国联合中忍考试的关键时期，火影无暇顾及，志村团藏还在肆无忌惮的抓捕忍族内的精英忍者，套上根部的枷锁，忍族们敢怒不敢言，但矛盾总会越积越深。”
“现在的木叶，包括整座忍界，就像是被晒干的薪柴，只需要稍微冒出一缕火星子，顷刻间就会化作火海。”
“你真的认为是我造成的吗？”
方毅直视着他，目光里没有被质问的恼怒和不愉，只是纯粹的淡然。
就像是恰好走进电影院，准备观看一场注定播放的电影。
宇智波鼬吸了口气，说道：“可是，没有被贩卖的游戏，这场战争到来的时间会......”
干柿鬼鲛手掌心出汗，紧张的看着宇智波鼬。
生怕眼前毫无威胁虚影忽然出手。
他可还不想鼬先生去死。
“就像是你屠杀宇智波一族吗？”
方毅从来没感觉宇智波鼬是好人，但也不感觉他是纯粹坏人，更像是个自幼就接受错误思想后被洗脑，有着偏执情绪的疯子。
中二病的年纪。
被人稍稍忽悠，就做着自认为正确的事，即使和全世界为敌都在所不惜。
方毅收敛起笑容，平静道：“如你所见，木叶的争端没有因为宇智波的覆灭而停歇，很快又会有火焰出现，有火焰出现就会燃烧，烧起来就会烧死人。”
“忍族强大，烧死团藏和火影。”
“火影和团藏的火焰够炙热，就烧死忍族，蛋糕就那么大，谁都想多吃两口，饥饿的滋味不好受，感觉上来了不是凭借着两声火之意志就能压抑住。”
听到方毅贬低火之意志，绕是情绪向来稳定的宇智波鼬，呼吸都急促几分。
他是拥有火影思维的男人，能够站在更高的角度考虑问题。
在那种情形下，
宇智波一族注定覆灭，不然根本无法收场。
可是现在忽然出现的神秘游戏商人却说，自己背负的罪孽和杀戮，一切的牺牲奉献，其实都像是空中楼阁一般毫无作用。
任谁都不可能保持理智。
宇智波鼬脸上出现焦躁的神色，控制着情绪问道：“那样的话，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平息战争？”
如此一来，自己从成为忍者后直到现在，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
宇智波鼬不敢细想，但偏偏方毅的话像是跗骨蛆虫般不断地挤进脑子里。
因为，
事实摆在眼前，虽然没有回木叶隐村，但村里发生的情报他还是略有耳闻，确实和方毅所说的一样。
宇智波一族覆灭后一切并没有改变。
怎么会这样？
干柿鬼鲛还从来没见过这般失态的宇智波鼬，紧张道：“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