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你不用着急否认！”裴锦川的话没说完，就被顾眠犀利打断。
事情到现在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裴锦川呼吸急迫！
顾眠：“顾家虽然小门小户，我也配不上你，但裴锦川，我顾眠要做就要做唯一，也要做第一！”
在学校的时候，她便是如此。
既然自己努力了，就要做第一！
在情感上，也一样……！
“你主动追求我的，不求你将我当成公主捧在手心，但我也不希望自己是第二存在！”
裴锦川：“……”
“而裴悠，在你的心里盖过了所有！”
“……”
“曾经，你一次次地因为她抛下我，责怪我……”
“以后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裴锦川语气急的说道。
顾眠：“是吗？”
“是！”
“那你就让她去坐牢，让她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再也不出来，能做到吗？”
她不要嘴上说，她要实际性的！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裴锦川看着顾眠，眼底的情绪不断翻涌，动了动唇瓣，一时间说不出话。
顾眠见他犹豫……
“你办不到的对吧？你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