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两个字，顾眠的脸色直接就黑了下去。
转身跟着进入病房，刚好和顾建国的目光对上。
顾建国看了眼徐丽珍：“行了，你先出去。”
徐丽珍：“老顾你……”
她这刚来，就让她走？
顾建国眼神给了她一个暗示，徐丽珍回头就看到跟进来的顾眠。
没好脸色，但见顾建国有话要单独对顾眠说，只能忍了忍起身出去。
就剩下两人。
顾眠看向顾建国，寒声问：“顾氏的麻烦，都裴锦川解决的？”
顾建国：“……”
闻言，直接叹息了一声。
没回答，但这一声叹息已经回答了所有。
顾眠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阴沉无比。
顾建国：“你也不小了，不要意气用事。”
“呵，不要意气用事，初中那年你也这么对我说，你真的了解事情经过吗？”
让她不要意气用事？
可他，从来不曾问过事情的经过和缘由。
‘初中’两个字，让顾建国脸色大变，再次和顾眠的目光对上，眼底有了压抑。
这些年，她初中那年发生的事，就好似逆鳞一般，没人敢随便提起。
而顾眠，原本活跃的性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外面的人都说，她懂事了，乖巧了！
但实际上，所有风暴之后的安静，在黑暗面都有令人窒息的缘由。
只是安静了这么多年……
最近，她又因为裴锦川忽然尖酸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