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冰碴子。
红毛看样子就知道是跟罗沐瑶有关，没敢多问，但视线往下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渊哥你尿怎么那么黄。”
秦渊面无表情，“让你他妈看了？”
红毛，“我关心你啊，上火容易长痘儿，到时候嫂子该嫌你了。”
秦渊冷冷扫他一眼，“再逼逼我呲你身上信不信？”
红毛闭嘴了。
过一会秦渊拉上拉链，红毛又道，“哥，嫂子往你身上呲过吗？”
秦渊淡淡道，“嘴里都呲过。”
说完转身走人。
红毛震惊，“我靠。”
……
秦渊架着腿坐在包厢里，一边喝酒一边听红毛禀告最近的进展。
“对方后边有人，想把咱们吞了，可惜胃口大实力不够，没斗过你。”红毛吐槽，“这半个月可把咱们累够呛。”
秦渊摩擦着酒杯，“蛇头是谁？”
“赖光辉。”
红毛说，“放心吧不会来惹事儿了，损失惨重爬不起来。”
“要处理就处理干净点，别留隐患。”秦渊幽幽道，“正好老子最近心情差，到时候我亲自去跟他聊聊。”
红毛提醒，“你小心点啊渊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秦渊，“放心，有事我第一个牺牲你。”
“……不是我意思是你别中了美人计，我看你现在这架势，路边的狗路过都得捂着屁股。”
秦渊脸色一冷。
红毛一愣，赶紧捂住自己下面。
想了一会不对劲，又捂住自己屁股。
……
秦渊每次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就跟龙卷风似的狠。
一点情面都不留。
红毛跟在后面打杂。
赖光辉架不住秦渊的手段，底儿全交了，还舔着脸告诉他准备了很多好货送他。
秦渊问，“什么好货？”
赖光辉龇牙笑，“什么都有，都很水灵。”
红毛一脚踹他脸上，“出去打听打听啊，我渊哥早就结婚了，送女人不是找死吗？”
秦渊还是去了解了一下，发现那些男人女人全都是被迫的。
红毛道，“你妈的，这生意也太黑了。”
虽说他们自己也不干净，但至少签订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秦渊面无表情道，“都放了，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回。”
“行。”
所有人都作鸟兽散。
就一个扎着马尾，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不愿意走。
秦渊睨着她，“你自愿的？”
女孩发着抖，不敢看他，“是……我，我想做这个工作。”
秦渊用鞋尖抬起她下巴，扫了眼。
“有点姿色。”他示意红毛，“留了。”
他收回脚，那女孩也跟着起身，抱住了他的裤腿。
“渊哥……”她害怕得不行，却大言不惭，“渊哥，我想跟你。”
红毛，“找死吗？”
秦渊抽回脚，嫌恶地皱着眉，吩咐红毛，“处理了，别让我在松市看见她。”
女孩浑身一震，抖得越发厉害。
秦渊走后，红毛把她拽起来，女孩抬起头，泪水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全砸在红毛手上。
红毛眉心一蹙。
女孩颤巍巍，“不要，不要弄我走，我只想留在这里，求你……”
红毛哪受得了漂亮女人哭，问，“你喜欢我渊哥？”
女孩连忙摇头。
有苦难言，她抿着唇委屈又痛苦，红毛心里明白了。
破碎的妈好赌的爸吸药的姐姐败家的弟弟。
老剧本了。
不一会，秦渊不满的声音就响起，“磨蹭什么？”
红毛抱着她出去。
秦渊皱眉，“查查有没有病，别两眼一闭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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