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岚注视着坐在厅堂饮茶聊天的戏班众人:“白仙子的控偶之术不输给山上宗门的长老。”
白玉卿微微摇头:“当时,他们魂魄并未离体且尚有一口阳气,不过是以控偶之术锁住魂魄,又让他们的阳气慢慢壮大罢了。”
“对于山上修士,这些动作稍稍烦琐了。”荀岚道,“你看,这群人毫不感谢他们的救命恩人,甚至都不知道白仙子救了他们。”
白玉卿不屑:“终归是生灵,救下他们也是积了善德。况且,我做我的好事,何须他人感谢?
告诉你句流传在白泽殿内的一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皇甫长秋置若罔闻:“白泽殿妖修被称作绣衣卫,白师姐的绣衣呢?”
“白泽殿里的规矩,穿上绣衣,意味着我等要大开杀戒了。你真想看我穿绣衣?”
“哈哈……不必,不必了。”
谢婉从水桶舀出凉水倒在盆里,双手淘洗已经不太新鲜的蔬菜。阿萍的注意力仍在小人书上,莫说帮忙了,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那么好看嘛!”谢婉气道。
“你不懂,此书是我千辛万苦才买到的。”他振振有词,“别急,快看完了。”
“师兄,我把消息散出去了。”
阿萍猛地将小人书合上,“静候良机!”
“对了,回来时我看到小蛤蟆带了位陌生人去了弄岁巷。”
“陌生人?”
“嗯,应该是位境界不低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