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鱼、活虾、新鲜蔬菜、各种果盘,又添置了些锅碗瓢盆,装了半车往回走。
小桌子和海峡抬着分割好的一头猪来了。
“来人说是付公子让人送来的,给小公子贺满月的。”他对林婆子说。
“付公子,在哪里?”林婆子问。
小桌子摇摇头。
林婆子暗想:小腰子走了快一个月了,人影都没见到。
也不知道他在忙活啥。
明天两个孩子就满月了,他要是能回来,那就完美了。
自从知道正正和付季昌的胎记在一个位置,林婆子每次给正正换尿布,都要端详好久,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她旁敲侧击地问过纪晓北好几次。
纪晓北哪里不明白林婆的意思,她每次都急吼吼地说:“我以前真不认识小腰子,您就别瞎想了,赶紧给正正把衣服穿好,省的着凉了。”
纪晓北越是这么说,林婆子越是怀疑,既然他们两个没事儿,那为啥每次问晓北,她都会急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半夜把黄婆给推醒。
黄婆气呼呼地说:“晓北和你急,会不会是怕正正着凉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林婆子摇头,拉着昏昏欲睡的黄婆说:“不可能,黄婆呀,咱两个分析一下,你看哈,晓北生孩子那天,小腰子本来说去京城的,但半路为何又返回来了,他看完两个孩子,为何会魂不守舍,要是孩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至于那样吗……黄婆,你说是不是……”
黄婆:呼呼……噗……噗……
满月前,娇娇也送来了贺礼,一对吉祥如意小瓷娃,老参一盒,西疆的冬虫夏草,给小孩子做衣服的布料两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