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余安安的耳根就烫得一塌糊涂。
“我……我该走了。”余安安逃避林谨容的目光。
“安安,接吻或是给你一个拥抱……”林谨容捏着她下颚的手挪至她后脑,白净又骨节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固执的等待余安安的回答,“安安,我想抚慰你,但无从下手,希望你能教我。”
他喉咙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在诱使余安安想起上次的吻,在摧毁她的防备。
“我可以拒绝吗?”余安安克制着激烈的心跳反问。
从林谨容的公寓出来,余安安昏头昏脑的往实验室走。
脑海里都是刚才她拒绝林谨容时,他意味不明的轻声一笑。
没等她想明白,林谨容那笑是什么意思,人已经到了实验室。
她摇了摇脑袋抛开一切复杂纷乱的情绪,开始一下午的忙碌。
晚上七点半,她被顾语声强行从实验室里拉出来,脱下防护衣。
顾语声给正在脱手套的余安安倒了杯牛奶,靠在水吧前问余安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打算?”
余安安头也未抬,在一旁洗手池洗手:“是傅南琛让你来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