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的不甘,对命运的不甘,甚至是对自己多年的努力而感到不甘。
沈锦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无疑不是给沈锦书内心深处留下巨大的寻思。
“小姐,王家姑娘送来帖子,邀您去镜古堂书肆,鉴赏她新得的画作。”
芷兰看着临窗发呆的小姐,便上前将门房小斯送来的帖子恭敬地递上。
沈锦书点了头,吩咐芷兰为自己梳妆便换了身衣裳,带着采菊出门赴约。
“见过三姑娘,我家小姐在二楼等候多时了。”
沈锦书刚刚下了马车便被王清漪的婢女请到了二楼的雅间。
“漪姐姐!”
“锦书你可来了,快,董大家的秋若寒崖图,我可是磨了祖父好久的。”
王清漪一见沈锦书便亲密地挽着她的手,吩咐身旁的婢女将画作打开。
“董卿祚不愧为画坛圣手,你看,这线条,柔中带坚,还有这个构图,崖壁的迎客松………”
一谈到画,王清漪便陷入痴迷状态,带着羊肠手套,抚摸画画如同在抚摸自个的孩子一般。
“嗯…………”
“不过,这个旁白似乎留得太偏位了,如此对整个画作的布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