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恭敬道：“陛下英明。”
他半垂眼，藏住了眼底那抹讥笑。
前去剿灭乱党，刀枪无眼啊！
你不是最喜欢制衡了吗？等到两个儿子，在你手上都废掉了，不过那个时候，依旧是平衡的呢。
宴辞拱手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听到皇帝派人去宣杜宇跟九皇子了。
他嘴角一勾。
赵福安走在旁边，他是奉命陪宴辞去取灵芝跟人参，等到没人了的时候，他低声道：“林贵妃又复宠了，这些时日陛下都是留宿在她那，端妃娘娘就提出了为陛下选秀。”
“陛下同意了？”
“陛下本不同意，但端妃娘娘拿出了一些秀女的画像，其中有一位秀女的画像很像……穆皇后。”
宴辞的步子猛然一顿，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如出鞘的剑，沁着寒光。
愣是把赵福安给吓得后背泛起了鸡皮疙瘩！
好在宴辞这股子杀气，并不是冲着赵福安的，他抬起头，看向了御书房的方向。
他决口不提选秀之事，而是开口道：“是时候让道人来给他献神丹了啊。”
赵福安听得心惊肉跳。
都督这是打算开始对陛下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