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泪如雨下道：“我以为当我的身体很想很想要的时候，对象是你的时候，我能克服恐惧。”
“但我还是高估自己了……”
“师姐，其实我废了曹承安，他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他现在是个太监了。”
林风眠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希望能减少王嫣然心中的恐惧和恨意，让她舒服点。
哪怕自己可能会冒点风险，但在他看来还是值得的。
他补充道：“若是以后有机会，师弟我会替师姐你杀了他的！”
王嫣然听后冷静了不少，摇头劝阻道：“师弟，你做得够多了，不用了。”
“我杀他也不止是为了你，更是为了以绝后患，不说这个了。”
林风眠摇了摇头道：“师姐，你这个情况问过赵师伯了吗？”
对一个合欢宗的女子来说，无法双修代表着修为难以精进，更意味着淫毒缠身。
王嫣然低着头道：“我问过了，赵师伯试过封印我的记忆，但哪怕记忆被封印，我也还是会本能害怕。”
“赵师伯让我找你试试，没想到连你也不行，看来只能走最后一步了。”
林风眠皱眉道：“什么最后一步？”
王嫣然凄然笑道：“废去缠绵诀，离开合欢宗，找个地方了却残生。”
林风眠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但这似乎也是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