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
“我只是不打算出手，又没说你不能出手。”
“项总，这个大好人，就让你来当吧。”
华阳看着项琛，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
项琛闻言苦笑了一声道：“谁知道这帮人会不会领情。”
“经过赵福宁的事情后，我心里有些没底。”
“万一像您说的那样，我可就是费力不讨好了。”
项琛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俗话说的好，要死的鬼劝不住。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告诉他前面是个火坑，可他们不光不信，还非要跳下去看一看。
当跌入火海后，又开始后悔。
而你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种无奈，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