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机会,就看他们具体怎么做了。”
刘贵妃塞了一颗葡萄在陆枫嘴里,“你去瞧瞧,我不方便去。”
“得嘞。”陆枫对着刘贵妃的脸蛋吧唧一口,立马走出寝宫前往朝堂那边。
等到陆枫走到的时候,朝堂上已经争得不可开交了。
他并没有真的走进朝堂,那样子做跟傻子无异,只是在朝堂外和一个值班小太监替一下班,方便偷听。
只听得大皇子在里面说道:
“父皇驾崩,朝野动荡,亟需新皇上任稳住民心。二弟和三弟无能平庸,难担大任,本皇子毛遂自荐,何错之有。”
“难不成太后要等到内忧外患之际才肯松口?亦或者太后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哀家说了,此事不宜此时讨论,暂且延后,哀家自有分寸。虽说二皇子和三皇子确实不是个能担重任的继承人,但选新皇之事不可儿戏,大皇子又如何自证给哀家、给百官看你是个能担大任之才?”
这时,宰相赵松出班启奏。
“太后此言差矣。据微臣所知,陛下在时曾多次赞许大皇子,跟微臣说大皇子以后定能成为治国安邦的大才。朝廷本就储君未立,如若再不拥立新皇,那于情于礼法都不妥当。”
他说完,身后一帮大臣都出声附和。
不过吏部尚书徐路则提出不同的看法,他说道:
“微臣可听说过不少关于大皇子的流言蜚语啊,比如和一帮公子哥酒后大闹京城的怡红院、收人钱财利用关系把人安排进衙门做事,甚至还便服调戏民女。依微臣之言,拥立新皇一事还得从长计议。”
“哼!从长计议?”宰相赵松一甩衣袖,十分不满,“不知徐大人说的从长计议是多长?难不成诸位大臣要等上个一年两年?”
“此言差矣,怎么说也得有个合适的时机。像现在这样,成何体统。”吏部尚书徐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