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医为她诊过脉,轻声叮嘱。
“哀家一杯都不曾落下。”
许知淮微微蹙眉道:“对了,王爷近来有些反常。”
“娘娘请说。”
“王爷最近怎么不头疼了,人也精神了,气色红润,不见半分病容,而且……他越来越缠人了,这到底是因何缘故?”
她每晚陪着他,实在乏累,偏他不知道收敛。
文子轩如实回答:“娘娘,王爷看似健康,实则外强中干,加之虚火旺盛的缘故,自然会对男女之事格外入迷。娘娘不必担心,一切都是虚势,娘娘可以时常摸一摸王爷的手脚,必定还是冰凉的。”
许知淮缓缓点头。
这倒是真的,她夜里常会惊醒,因为卫漓冰凉的脚碰到她的腿。
“你这么说,哀家心里就有数了。”
文子轩犹豫一下,又道:“娘娘也要小心身子,以免有了身孕。”
许知淮蹙眉点头:“哀家有分寸,不过还是备些汤药吧。”
跟着,她又问起沐秀婉和孩子的近况。
文子轩一提起妻儿,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容:“回娘娘,郡主一切都好,庆儿遗传了他娘亲的性情,也是个乖巧的。”
许知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的长子今年几岁了。”
“回娘娘,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