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闻言一怔,不知何意。
许知淮继续道:“你的舌头是为了我才割掉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没有享过一天的福。而且,安儿她……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锦婳连连摇头,情急之下更想说话了。
她急了好一会儿,又不敢耽误给安儿喂药。
安儿一吃药就哭,一哭就咳嗽,涕泪横流,惹人心疼。
许知淮见她哭得有点喘不上来气了,只道:“先别喝了,我带她走走,再这么哭下去,药吃下去也会吐出来。”
她抱着女儿来到外殿,锦婳忙拿起几个布娃娃,紧随其后。
哄了好一阵,安儿犯了困,只勉强喝了两口药。
许知淮无奈:“等她睡醒了再说,让她们都退下吧。今晚我一个人守着她。”
锦婳遣退众人,只留自己。
许知淮皱眉道:“你先去眯一会儿,要是你也病倒了,安儿更要哭闹了。”
锦婳摇头,显然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可惜,她说不出来。
不过她会写。
白纸黑字总是留下证据就不好了。
她只在许知淮的掌心写字,一笔一画,认认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