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我的心也会跟着一起走的。”
朱宿星沉沉叹了一口气,拥许知淮入怀,如珍如宝般地紧紧抱着:“是我考虑不周,委屈你了。”
许知淮安安静静,任由他抱着。
口头承诺不能算数。
朱宿星动作很快,当晚就赐给许知淮一块沉甸甸的腰牌,足金镶玉,赫然刻着“建章”二字,这腰牌独一无二,见牌如见人,可传太子手谕。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文皇后的耳朵里。
朱宿星过来请安时,文皇后询问此事:“本宫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太子这样破格费心。”
朱宿星直截了当:“儿子很喜欢她。”
文皇后一脸温和:“喜欢就留着吧,只是别坏了规矩。”
“她无名无分,实在委屈。”
文皇后微微沉吟:“你平日素来稳重,怎么突然莽撞起来了?太子尚无正妃,其他人又哪来的名分。”
“儿子想为她破例一次。”
见朱宿星目光灼灼,文皇后更是摇头:“太子好糊涂啊。”
朱宿星的婚事本就不是什么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