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段德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要是段左刚才不激怒自己，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去见祖宗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吐出一口气：“你小子做得对，这林凌，到底什么来头。”
“陈家那群蠢货竟然都不知道，他们身边隐藏着这么一位恐怖人物。”
“要是他在我段家，我喊他爹都行。”
“这可能是林凌留在陈家的原因吧。”段左点了点头：“按我师父说的，他的修行已经到返璞归真的地步，所以才留在陈家，在俗世里磨炼心境。”
“所以我压根不敢乱说话。”
“那咱......别表现出异常，免得陈家人怀疑林凌的身份。”段德沉默许久，缓缓道：“跟陈家周旋几天，就说你一心武道，不想娶妻生子。”
此时，陈家众人都还在愣神中。
陈山海眼神呆滞地看着段家父子离去的方向，憋了半天才道：“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段左性情大变？”陈文中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凌；“你小子不会真的把他收拾了一顿吧？”
“怎么可能？”陈山海冷哼一声：“段左的实力和人脉都能轻松碾压这小子。”
“林凌，你是不是跟段左谈了谈？”陈芷若盯着林凌，轻声道：“让他大彻大悟，放下对我的执念。”
“大概率是。”陈文中冷笑一声：“段左比较单纯，容易被所谓的青春电影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