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暧昧不明的话说多了,还当真有人糊涂地信了他的说辞,真以为镇南王府和津南联手了。
独独是镇南王府一家,就已经够吓人了。
再加上津南,那可真是让人头大。
宿城中有人慌了,开始在祁仲的耳边说一些有的没的。
祁仲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当回事。
可后来实在是听得多了,就忍不住给祁骁发了一封信函。
癞蛤蟆咬不死人,但是颇能膈应人。
纵容鲁王这么蹦哒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祁仲想着,实在不行就如了他的愿,来个两方联手把他收了得了。
祁仲的意思在信中说得简单粗暴,似乎字里行间都夹杂着难掩的怒气。
祁骁见了,却是意味深长的无声一笑。
几日前才回京的柏骞承见祁骁的冷笑,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王爷,恭王说什么了?”
祁仲现在虽成了宿城的皇帝,可知情人还是习惯性地称呼他为恭王。
祁骁听了也没什么表示,只是随手把信递给了柏骞承。
柏骞承接过信快速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极其的一言难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尤为不解地说:“话说我是真的不明白,鲁王到底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