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原有九分怒的,此时听了国师的话,顿时也只化作了三分。
他不耐地揉了揉眉心,暴躁地说:“药是好东西不假,可一旦不吃朕就浑身不舒坦,甚至还长时间昏睡,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可有改良的法子?”
国师闻言面露迟疑。
祁琮不悦皱眉。
“怎么,你没办法?”
捕捉到祁琮字里行间夹杂的杀意,国师心中打了个激灵,以头磕地,赶紧说:“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只是这法子所需的药引子极为霸道难寻,微臣想着……”
“什么药引子竟如此难得?”
祁骁不耐地打断了国师的话,阴沉沉地说:“朕贵为天子,还能找不到个药引子不成?”
国师脸上的迟疑顿时更甚。
祁琮彻底不耐烦了。
他挥手将一个琉璃盏砸了过去,大声斥责:“快说!说不出来,朕就杀了你!”
生死攸关面前,国师再无半分迟疑,竹筒倒豆子似地说:“皇上服用的长生丹药药性过于阳刚霸道,可为达长生之效,决计不能在其中增减缓解药效的药材,故而唯一缓解副作用的法子,就是想办法将皇上体内的药效中和。”
祁琮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不太确定地说:“中和药效?该如何做?”
国师紧张地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地说:“丹药药气为阳刚霸道之气,能起中和作用的,只有世间最为纯洁的至阴之物可行。”
“而在人世间最纯洁至阴的,就在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少女之身最为干净,皇上只要找到符合条件的少女,每日宠幸一个这样的少女,纯阴体质的少女作为发泄的鼎炉,正好可以很好地中和皇上体内的阳刚霸道之气,令皇上感到不适的隐患自然也会如此消除。”
祁琮听完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国师大着胆子说:“只是符合这个条件的少女极少,故而微臣之前并未向皇上提及,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