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山知道钟璃担心什么,顶着一张憨厚的脸睁着眼睛说瞎话。
“夫人不必忧心,这一路上问的大夫也不少了都说无碍,那必然是无碍了,之前应当只是巧合罢了。”
钟璃听了轻轻一笑,说:“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最好了。”
赵石山笑笑不说话,心里却涩得厉害。
眼看着再过两日便是十五了,到时莫清晔身上的蛊虫再度发作,那……
赵石山发愁应该怎么瞒着钟璃的时候,下车溜达的莫清晔抓着几朵黄色的野花跑了上车。
他献宝似的将野花往钟璃的头上戴,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阿璃比花儿好看。”
钟璃被他这傻气的夸赞逗得乐了起来,靠在车壁上说:“你知道什么是好看?”
莫清晔有些得意。
“我当然知道,阿璃最好看!”
钟璃哭笑不得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说:“你可消停会儿吧,这一路上拢共没开几朵花都被你祸害了。”
莫清晔低着头笨拙地按钟璃前几日教他的法子编花环,哼唧说:“那有什么,反正过些日子又要开的。”
钟璃乐得不行,看着他手里丑兮兮的花环,摇摇头说:“摘了倒也没什么,就是你这手艺,委屈这花儿了。”
虽说这花环也是圆的。
可这造型……
钟璃实在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