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月笑嘻嘻的，“舅舅，宋时韫应该和你们说过我吧？那老女人对我动手了，你觉得我要不要报仇？”
她依旧撑着下巴，语气云淡风轻，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宋震嘴角再次抽了抽，“那……是你动的手？”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我也不知道。”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赵润之看来看去，发现眼睛挺酸的，就转身去了厨房，得做点吃的，就让他们在那里瞪眼吧。
宋震怎么会不明白，林惊月这是不信任他们呢，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完全是因为她有恃无恐。
没证据啊。
再说了，他但凡有点人性都不会拆穿她。
宋震面上不露，心里是欣赏的，这个外甥女，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也不怀疑有人冒充林惊月，能说出这些事情，知道细节的，也只有她了。
“仇肯定是要报的，但也不能为了报仇把自己搭进去。”宋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他相信林惊月能明白。
“这些年是您在背后劝姨妈吧。”林惊月用了笃定的语气。
宋震挑了一下眉头，笑而不语。
两人你来我往的试探，哦不，聊了许久，心里都大概明白了。
“你在京都的事情不要暴露了。”宋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