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我替他写封推荐信。不过，最后被我严词拒绝了。”
“这回，他又不知道要找我办什么事。”
戴局长的笑容越来越苦涩。
这老战友的面子抹不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过是抓了一个小小的a级通缉犯，也有脸走后门？”
“您要是觉得为难，就别接了。”
杨冰冰黛眉轻蹙，觉得对方有点为难人了。
“好歹是战友一场，我做不到那么绝！”戴局叹气道。
“简单！你把电话给我，我来说。”杨冰冰狡黠一笑道。
“可以！”
戴局长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假思索的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递给她。
“喂，是戴老哥吗？”
电话那头，传来齐黑虎略带威严的声音。
“您好，戴局正在开会，我是他的秘书。”
杨冰冰清了清嗓子道，“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等他开会结束我可以转达给他。“
“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一件事情。”
“你们戴局之前是不是给一个姓林的年轻人，写过一封举荐信？”
齐黑虎小心翼翼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杨冰冰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这个姓林的，不就是林悦嘛！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行了！”
电话那头，传来齐黑虎不耐烦的声音。
“你问的问题涉及我们督察局的机密，恕我我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