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除了顾小姐之外对傅总如此失敬的人。
这叫那个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傅砚辞眯了眯眸子,声音没什么起伏,“给王树国去个电话,把有些德不配位的人从教授的职务上撤下来。”
“是。”
——
放学后。
顾家。
任清推开顾言溪的房门,“二小姐,赵元驹的事。”
“这些天你派人去跟着他,有结果了?”
“嗯,他今天见了一个可疑的人。”
顾言溪阖了阖眸子,“谁?”
任清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中,从黑色轿车的车窗里,隐隐可见赵元驹的半张脸。
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可是被鸭舌帽遮挡得完全,也是只能看到半张脸。
顾言溪看得直摇头,“这不够。”
“跟赵元驹接触的那个男人,心思很细腻,跟了赵元驹这么久,我们的人拿到的最具有价值的照片,只有这张。”
“心思细腻?”顾言溪低喃着,扯了扯嘴角,“无所吊谓,那就只能让赵元驹这个老东西,吃点苦了。”
那个黑衣人,包括所有跟顾婉有牵扯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小姐,还有一件事。”
“南州监狱那边的?”
“嗯,有人要劫狱,就在近日。”
“我就知道。”顾言溪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对方要劫就让他劫吧,他能把人劫走算我输,劫不走,就让对方把命留下。”
“……”
任清走后,顾言溪踩着拖鞋去到温淑仪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妈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