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天行摇头：“我读到初中没读了。”
“初中可以入团啊？”朱志远追问：“你为什么没入团。”
马天行还真就答了他：“我成绩不好，还爱打架。”
“不行啊老哥。”朱志远摇头，一脸看渣渣的表情。
马天行哭笑不得，但这会儿朱志远强势，就跟牌桌子上一样，谁大谁说话。
“你记下了。”朱志远道：“鄙人，也就是我，是东城团市委书记。”
却又问：“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人不？”
马天行一懵，摇头：“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啊。”朱志远道：“我上任的时候查过，东城共有团支部五万七千七百多个，团员七十六万四千八百人。”
他手指点了点马天行：“听清楚了没有，我手下，百万之众啊，你跟我斗，够资格吗？”
马天行都傻了。
这是一回事吗？
你以为混社团啊。
“这人莫不是个癫的？”马天行本来惊怒交集，这会儿，反而没那么怒了——你不能跟个神经病计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