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大桥信子整个人好象都软掉了,就那么软塌塌的,趴坐在朱志远脖子上,对外界,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一亮。
原来已经到了中间的一个山包上,在山包下面,是一个谷地,谷地中间,生着一堆火,大桥信子眼睛看到的,就是火光。
这时朱志远蹲下,把她放下了。
大桥信子一时间竟然站不稳,忙伸手抓着朱志远的胳膊。
“怎么了?”朱志远问。
“没什么。”大桥信子只觉得脸颊发烫,象有火在烧。
朱志远没有发觉异样,他在看着下面河谷。
山谷中停着一架直升机,离着直升机不远,生了一堆火,几个人围在火堆边,正在喝酒吃东西,火上还烤着一头羊。
数了一下人头,一共九个。
先前的追兵有七个,现在多了两个人。
“那个人就是费里。”
大桥信子这会儿已经稳住了心神,指着中间的一个大胡子。
费里刚好是面对这一面的,虽然隔着将近百米,也还是看得比较清楚。
“他是费里啊。”朱志远点点头,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