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收回脚,贴心地把门带上。
若榴一心记着四公子的吩咐,上前去阻止随安关门,结果看到的是她家郡主捏着太子殿下的下巴,跟调戏小倌一样。
若榴:“……”
是郡主在占太子便宜。
不能打扰郡主好事。
她默默关上另一扇门。
刚还提心吊胆的随安,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门合上的刹那。
司徒君抬手搂住她的腰,嘴巴还张着,眼睛的火已经燃得很旺。
像冬日里燃在炉子里的炭火,烤得许秧秧浑身发热。
她的手渐渐松开。
“哥哥……”
“不是太子哥哥?”司徒君的声音微哑。
她腰上的手掌都在发烫,比冬天塞她手里的汤婆子还烫。
两人的身子贴得更近。
许秧秧浑身一个颤栗,两手撑到他的肩上。
美色实在误人,许秧秧鬼使神差地喊:“太子哥哥……”
一个轻柔的吻再次落下。
吻在她手腕内侧的疤上。
比上次的要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