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宁清怡惊得忘了哭，不敢相信地看向南瑜，“姐，不是我们……”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和你姐夫都知道。”南瑜快速打断她的话，眉头一紧，眼神明显闪过一抹怪异。
感觉到顾时嵩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我才看向他，他挑了挑眉，把手机递了过来。
看到手机里的内容时，我还真是被气笑了。
顾时嵩派去的人，从一个清洁工阿姨手里得到了一份非常有力的证据。
保洁阿姨当时在洗手间最里面的工具间里，听到了宁清怡和南瑜的对话，内容自然就是觉得我不配参赛，要将我的画换掉。
两个人谁也没发现清洁工阿姨，因为事情有点严重，她还特意录了一部分两个人的录音，只是声音并不是非常清楚。
我有些惋惜，只有人证和听不清的录音不太行，说不定还会被南瑜倒打一耙，说是我买通了人家。
我把手机递了回去，迎着顾时嵩询问的目光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轻举妄动。
不能把敌人钉死在耻辱柱上，我怎么会轻易出手？更何况现在我还有用得着南瑜的地方。
看着眼前塑料姐妹花演戏，我清了清嗓子，“既然南小姐说你有苦衷，你不妨说出来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被威胁了吗？”
“没人指使我。”宁清怡下意识反驳。
她身边的南瑜垂眸默不作声，可我看到她已经把宁清怡的手腕捏得发白。
“哦？是吗？那就是说这事是你一人所为了，由你承担全部后果？”我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