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早自然是因为有急事要办。”朱慎锥对自己舅舅也不隐瞒,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原本是打算下月才来的,可平阳府那边出点了事,所以就提前过来了。”
“出事?出什么事?打不打紧?”王荣顿时紧张问。
“呵呵,不是坏事,是好事,舅舅,您可别紧张。”朱慎锥笑着说道。
王荣摸了摸心口,怪罪道:“你小子这话说大喘气呀,着实吓我一跳!究竟什么事?”
“您还记得上回让夏冬去解州打听余盐的事不?”
“当然记得,不是说解州的余盐被平阳府的刘家全给拿下来了么?怎么着?你要说的事和这有关?”
朱慎锥点点头,说道:“解州的余盐出问题关键就在于刘家,上回和夏冬说了,本打算过了年再跑一趟解州,想办法找找门路,不过现在不用了,因为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
“此话怎讲?”王荣不解。
抬手把杯里的茶喝完,朱慎锥放下茶杯笑了起来:“很简单,因为刘家已经完了,以后平阳府再也没刘家这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