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董冬冬直播了好几分钟了：“刚刚那个讹钱的老人，到底是谁安排的呢，他头发都白了，皮肤还这么好，护肤品女人能用，男人用了效果依然很好。”
老人吓了一跳：“你在直播？”
“对啊，老人家，刚刚我们在全网直播，你说不定能走红呢。”
董冬冬给老人惊恐的表情一个特写。
老人健步如飞，跑了。
跑太快，闯红绿灯，跟一辆电瓶车相撞，双方互有损伤，相互辱骂三十二分钟，把对方女性家属反复问候之后，各自安好，扬长而去。
老人去找林永长。
林永长见这人脸上都是血痕，衣服上血迹斑斑，立即夸奖：“不错，表演真挚，情感丰富，用的鸡血还是鱼血？”
“我自己的血！”老人说。
林永长脸上的肥肉汇聚成一个激动的表情：“你真的是拿生命在表演啊，他们吓着了吗？”
“我吓着了，他们在直播，我估计暴露了，林总，对不起，他们太坏了，都不让我们骗人。这种人渣真阴险。”
林永长问：“什么直播？饭店在搞直播？”
很显然，中年男人林永长对直播行业不太了解。
有人给他详细说了直播是怎么回事，还在抖音平台搜索“冬雨谷香”，果然找到了两个录制的视频，看来直播已经下线了。